周宴绅贪恋她身上的味道,令人眷恋,温热。
他似乎得了分离焦虑症。
只要半秒看不见她,就会要疯。
姜笙看向他,“你让我静一静。周宴绅,我现在不想看见你。”
她关上了门。
隔绝了与他挺拔矜贵的身躯。
男人在门外,他倚在车旁,淡淡抽根烟。
一直抽到满地都是烟蒂。
姜笙洗完澡,从浴室里出来,看见窗外,周宴绅还在。
她就当没看见,上楼。
拉帘子的时候,男人眯眼玩味,看了上来。
周宴绅嗓音低磁,“姜兔兔,晚上睡觉盖好被子。”
她喜欢踢被子。
跟她睡在一起的深夜里,他都会把她的身躯揉进自己怀里。
让她抱着,胜过盖被子。
姜笙咬牙,她用力拉上帘子,隔绝与他的视线。
她上床,拉过被褥。
枕头上,被子上,却有男人身上的味道气息,带着淡淡的烟味。
“他来睡过吗……”
姜笙闻了闻,她起身把崭新的被子枕套换了一遍。
她不想要他的气息。
让她想起他们纠缠的每一个夜晚,很难熬。
姜笙关灯,闭眼睡觉。
楼下,已经深黑黑夜,只有路灯底下的男人。
周宴绅倚在车里,他眸子下场漆黑,唇角微勾,“这样也好,让我看着你。”
他摁灭烟蒂。
夜那么深,思念和爱意悄无声息的疯长。
他的爱,满了,再溢,溢了再满。
……
次日清晨。
姜笙起身洗漱,她下楼扔垃圾,却看见那辆卡宴车里。
周宴绅睡在车里。
男人西装裤拉链堪堪挂着,衣衫不整。
姜笙眼皮跳了跳。
她想一走了之,不打算管他。
但又想想死在她这里她还得坐牢。
她抬手,敲了敲车窗,“……周宴绅。”
早听说有人睡车里关窗,猝死的。
他该不会死了?
姜笙心口扑扑乱跳,还是被劫色了?
他这副样子。
会有涩女来扑的吧。
她又忍不住敲了敲车窗,“周宴绅?你活着没有?”
真死了?
死了也行。
姜笙打算不管了。
但下一瞬,车门自动升上,她被男人有力的青筋臂膊带入西装裤腿上。
她被迫骑坐在他腿上。
“周宴绅,你玩我!”
姜笙推开他,却被他抱得紧紧的。
他一句话不说,捏过她的脸颊就是吻她的娇唇。
两人缠绵。
她疯狂抵触,却被他吻的更深。
她推开他,声音断断续续,“你……滚开,你别亲我……”
他是不是疯了。
一整天除了亲嘴就是亲嘴。
她的嘴巴都要被他亲烂了。
周宴绅吻了许久,才松开,男人喉头滚动,低磁,“瘾有些大,没忍住。姜兔兔,你知道我一天不吻你都难受。”
他唇角微勾,摩挲她的脸颊。
姜笙耳尖微热。
她咬牙,“关我什么事。你去找别的女人亲嘴去,你别来祸害我。”
周宴绅捏过她的手腕。
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,隽懒挑眉,“任何女人,都行?”
姜笙瞪着他。
她,“你爱亲谁亲谁。爱跟谁做就跟谁做。反正这一年里我不在,你跟哪个女人上床怎么上,我都看不见。”
周宴绅唇角缓缓勾翘。
他低磁隽笑,捏紧她的脸颊,“姜兔兔,你污蔑我。”
小嘴一张一合。
就给他定了个死罪。
他不咸不淡,“除了跟你上过,没跟别的女人做过。”
姜笙瞪他,“你跟我说干什么?我又不感兴趣你的事。”
他私生活怎么样。
跟她无关。
而且他能忍?整整一年,他不是人吧。
周宴绅注视她小腿儿的淤青,男人指腹摩挲,“好些了?腿还疼不疼?”
小不经事儿的走了一年。
没让他找到半点消息。
他当然没克制住。
姜笙推开他,她,“是你弄成这样的。你没资格关心我。”
当时她求他的时候,他放过她了吗?
现在,她不想跟他了。
他又放过她了吗?
周宴绅眼睑青黑,男人嗓音略哑,攫过她的脸,“跟我怄气怄了一年,气性怎么这么大?”
他都没舍得怪她逃婚离开。
整个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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